,恰逢他输了银子,心情很不好。

他把人打得半死,丢进了柴房锁起来。次日一早拿着一张通缉令跑了来,扯着何春生的头发比对,继而哈哈大笑:“果然是你这小畜生,杀了自己伯母,还纵火。哈哈哈,一百两银子,老夫现在就抓你去见官!”

何春生真是受够了这个赌鬼烂人!

既然这个地方不能让他躲避,他还凭什么要受这些糟践!

他爬起来,掏出药粉胡了掌柜的一脸,掌柜的眼睛刺痛,刚张口嘴巴里就滑进来一股清甜的液体。

这是毒药,是他自己研制的毒药。

掌柜的比谁都清楚,他努力想吐出来,然而已经晚了。他七窍流血,死了。

死前似乎看到无数个给他试药惨死的药童在咬他,他的脸变得扭曲恐怖!

何春生盯着他慢慢死透,然后卷了一些瓶瓶罐罐的毒药和盘缠跑了。

在大业,没有路引寸步难行。他被官差追了一路,从邵平镇追到了胶州境内,狼狈的在荒野里奔跑,身后是不停的咒骂声。

身后有破空声传来,有箭羽擦着他后脑勺飞过。他脚下踉跄,直接飞扑了出去。

恰在此时,荒野小道上一匹马冲过来,眼看着马蹄要踏破他脑袋,他瞳孔放大,本能的抱头。

那马嘶鸣一声,马蹄堪堪在他面前一寸处停下。

马背上的男子肩张背挺,勒住麻绳的手背被青筋暴起,硬挺的面容冷沉,明显不太高兴。追过来的官差观他气势骇人,浑身冷肃,不由的都停下了步子。怕生出什么事端,朝着他喊道:“衙门在追捕要犯,无关人等速速离去!”

男人勒着马围着他转了两圈,冷声道:“哦,十二三的孩子能犯什么事?劳动你们这么多人来追?”

为首的官差喝道:“别多事,他可是杀了自己亲伯母,还一把火烧了何府的人。近日又杀了邵平镇的大夫,这么恶的人,算什么孩子!”

男人听到杀亲纵火时,眉目有所波动,突然朝他伸出手,将他掠上马背,直接朝围着他们的官差冲了过去。

马儿高高跃起,在最近一个官差的头顶越过。官差们惊呼,四散而逃。

骏马疾驰,很快把他们气急败坏的声音抛在了耳后。

何春生趴在马背上,被颠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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